“糯糯,爹后悔了。”
那时候爹的声音已经很是沙哑虚弱,因罹患食道癌晚期,多日来只能靠流食勉力支撑。
眸光混浊黯淡的杜英语气仍旧平和,但杜映雪分明能听出其中的痛意。
“爹……不该把你嫁给他。”
那是杜映雪第一次感受到悔意。
痛彻心扉的滔天悔意。
她更不该,更不该这么多年都长不大,更不该这把年纪还让爹妈为她操心。
而一道惊喜的女声将杜映雪从快要失态的边缘拉了回来:
“噫!糯糯!”
小案桌前的秦慧茹一抬头便见到正费力托着个小盆的好友。
她连忙扔下笔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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