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可以消食,喝一点也好,便不用担心她积食了。

        夜里黑漆漆的,傅媖黑暗中视物的能力差一些,便总是忍不住去看沈清衍手中的那盏灯。

        灯光荧荧,照得他本就如玉的指骨越发莹白。

        那是一只修长匀停,干净漂亮的手,大约天生就是用来执笔写字的。

        只是她又莫名想起成婚那夜她问起他因何丢官时他的回答,心底越发不解——

        这样一双手,怎么会打伤人呢?

        不知是她的目光太过专注,还是初夏的风仍带着几分凉意,沈清衍忽然低低咳了两声。

        傅媖瞬间回神,状若无事地撇开眼,谁知下一刻就一脚踩歪,险些崴脚,幸而被一只手牢牢抓住了臂弯。

        见她站稳,沈清衍抽回手,温声嘱咐道:“当心,记得看路。”

        偷偷盯着人瞧却被抓包,傅媖难得觉出几分难为情,脸微微有些发烫,没有抬头,只呐呐应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