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来日若她真将孙丰年告上公堂,她跟孙巧儿又是什么情形。
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傅媖便安慰着孙巧儿叫她先睡下。
两个人脱了外衣,亲亲热热地躺在一头。
可即便躺进被窝里,一想到媖娘这桩糟心的亲事没个头绪,孙巧儿就生不出睡意来。
她脑子里胡乱琢磨着,突然不知想到哪儿去了,转过头凑上来,也不说话,只拿眼盯着傅媖一味地瞧,直把傅媖看得心里发毛。
傅媖无奈地问:“巧儿姐,你咋了,大晚上的不睡觉盯着我干啥?”
孙巧儿笑嘻嘻地说:“媖娘,你跟大姐姐说说,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跟你定娃娃亲的那小子呢?我听娘说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媒婆上门提过亲,可你老说自己跟人定亲了,不肯答应。”
傅媖被她问得怔住,认真回想了一下媖娘对记忆里那个少年的感情。
她对他确实怀着很多依赖和期盼,但可能谈不上钟情,更多的大约是把他和这桩婚事当作逃脱苦海的念想。
理清楚这些,她道:“你想多了,我就只不过拿这事儿当个幌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年上门提亲的都是些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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