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她默然片刻,张了张口,却发现根本无法和他说明。

        最后想了许久,艰涩地开口:“只是突然想起我父亲了。我……已经很久没见他了,以后也见不到了。”

        沈清衍眸色微沉,罕见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不知道傅媖口中说的“父亲”另有其人,只以为是恩师傅春山。

        再思及先前得知的消息,眸色愈深,晦暗如翳。

        回到响水镇后不久,他就曾去傅家旧宅拜访,却发现一别八载,物是人非,那座宅院早已换了主人。

        后来才有人告诉他,恩师病故一年后师母也匆匆离世,留下媖娘一个孤女,被姨母带走抚养。

        此后他去傅春山墓前拜祭时,发现坟上荒草丛生,早已盖过碑上的字迹,显然许久不曾有人打理。

        沈清衍垂在袖袍中的长指轻蜷,微微偏过头。

        人人皆以为他最是虚怀若谷,谦卑自牧,殊不知,他实则也有几分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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