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媖叫她这副模样,猜出几分,安慰道:“大姐姐你别哭啊,旁人给的鸡子哪有自己挣钱买来的香?今儿这个可是你自己挣的钱换来的呢,你该高兴才是。”
孙巧儿怔了怔,拿手背蹭了蹭她的脸,抹一把泪,笑着说:“媖娘说得是,是该高兴,不该哭。”
吃过早饭,孙巧儿就不能继续在孙家逗留了。
没一会儿,家门前就来了辆牛车,赶车的还是钱二虎。
钱二虎是个身材壮实的少年,因自家有牛车,就经常隔三差五赶着牛车在村里和附近几个镇上往来,有时送人,有时拉货。
拉人一趟才几文钱,大头都是平日里替人送货挣来的,刘家做豆腐用的黄豆就都是他送的货。
像这样一年下来竟也能挣不少。
只见他熟练地跳下车来,两根手指头捻在唇边吹了个哨子,然后放声喊:“巧儿姐,快出来,咱该走啦!”
茅房里孙丰年正解着裤带,冷不丁听见这声口哨,手一抖,险些掉了裤子,立时隔着墙扬声骂道:“兔崽子,闹什么妖,你要死啊!”
二虎对着刚从院里走出来的孙巧儿和傅媖嘻嘻一笑,不恼也不怕,当即半开玩笑地回嘴道:“老东西,要你管!”
他一向不喜欢孙家父子,觉得孙丰年这个整日板着脸的臭老头就会拿架子,孙荣成天眼睛长在脑袋顶上,逢人连句好话都不会说,简直就是一对茅坑里的臭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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