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家也有钱,里长能拿出来的那些聘财他能分毫不少地给。

        孙巧儿竟越想越觉得可行,眼神慢慢亮起来。

        但思及昨夜跟傅媖说的那番话,她又犹豫起来:“那你可知道,我妹子前头是跟人说过亲的?”

        钱二虎根本不当回事道:“俺知道,可媖娘早都够了成婚的年纪了,那人不也一直没来娶她么,说不定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早忘干净了。”

        提起这事儿钱二虎就郁闷,他这两年一直借着各种由头想跟媖娘多接触接触,可她总是客客气气的。送她稍微值钱一点儿的东西她就不肯收,一旦没有旁人在场就绝不跟他多说半句话。

        他觉得肯定是那劳什子的亲事闹得,叫媖娘不敢跟他说话。

        孙巧儿点点头:“那就好,我就是提早跟你说上一声儿。不过你既是跟媖娘提亲,那还得她自个儿愿意才行,我说了可不算。”

        钱二虎听出她的意思,心里一喜,咧嘴笑开,忙道:“这当然,她要是不答应,俺绝不逼她!”

        孙巧儿走后,傅媖看着媖娘这间光秃秃的屋子,不由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屋里那张用砖头垫着条腿才勉强不倒的破桌子上还搁着今早孙巧儿端进来的那盆水,水用过一次,但因为还干净着孙巧儿就没舍得倒掉。

        傅媖看了片刻,突然走过去鞠起水来不断往自个儿脸上泼,一连好几下才终于停手,直起身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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