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媖不解地问:“那为何还要去买,自己做不就成了。”
沈清衍撇开眼,难得生出几分不自在,没好意思说是因为家里如今没人会做饭。
见他不答,傅媖又问:“你今日不必去授课?”
沈清衍敛眸,愈发窘迫:“咳,许员外听闻我成婚,给了三日假。”
“哦”,傅媖随手拢了拢头发,然后犯了难。
她不怎么会梳时下女子的发髻,从前媖娘往往将头梳成双丫髻的模样,她凭着肌肉记忆也能梳得大差不差。
但如今她该改梳已婚女子的发髻了,却对此一窍不通,不由蹙起眉。
似乎是看出她的纠结,沈清衍抿了抿唇:“或许……我可以一试?”
傅媖将信将疑地配合他坐到桌前的长凳上,可等他很快地挽出一个同心髻来,她才知沈清衍所说的“试一试”,与旁人说的都不太一样。
他分明梳得很好。
她从昨日带来的箱笼里取出先前沈家送去的那面铜镜照了照,依稀能看出梳得很是齐整,满意地点点头,笑起来:“好厉害,你竟真的会!不如你改日得空时教一教我吧,这东西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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