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衍浅啜一口,眸光微闪,很快一饮而尽,将瓷碗放回原处:“替我转告她,多谢。”
沈清蘅愕然半晌,仔细端详了他片刻,发现从他脸上确实看不出什么表情,只得道:“兄长,难道你没尝出什么不对么?”
她抬手,比出一根手指:“嫂嫂足足给你放了一整匙糖。”
不是小银匙,是汤匙。
沈清衍微微颔首,拿起桌上厚厚一摞已有墨迹的小竹纸,波澜不惊地道:“出去时记得将房门带上。”
沈清蘅盯着他看了片刻,讨了个没趣,悻悻然离开了。
房门阖上,沈清衍抿了抿唇,唇边似乎还残留着丝丝甜味。
除了母亲,此前无人知他嗜甜,清蘅也不知。
只因幼时家贫,母亲卖了绣品换得钱后偶尔会给他们买些芝麻糖、酥糖,但分量极少,他看清蘅每次都吃得十分爱惜,后来就骗她说自己并不爱吃,都留给她。
久而久之,她自然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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