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也整日跟她臊眉搭眼的,不知是抽了哪门子的邪风!
当初她就跟儿子说娶这小蹄子回来不行,一看就知道她是个有主意的,将来保准儿不好调教。可谁承想那兔崽子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偏不肯听,说什么都要娶,如今可好,眼看都快要骑到她这个婆母头上来了!
想到这儿,赵氏狠狠啐了一口。
可等掂量着手中的食盒,到底又压下心头那股不忿,转身跟了上去。
即便那丫头片子瞧着不像个有钱的,可若是能隔三差五来一趟,捎带点儿东西来倒也不错。
更何况,听说她还嫁了个教书先生,来日他们柄儿说不准也要读书,到时候还用得上他这姨姨嘞。
镇上的宅院格局都大差不差,刘家也是一样,只是不如沈家明净宽敞。
院子中央没有天井,傅媖一进去,先看见的是座石磨,应当就是平日里用来磨豆子的,再往左瞧,靠西面墙根处摆着几个半人多高的木架,每个上头都放着两簸箕黄豆,里头的豆子个个饱满金黄,瞧不出烂豆瘪豆。
孙巧儿见她目光落在那边,低声跟她解释:“西边那间不住人,平日在里头熬浆,点卤子,味儿太大,我就不领你进去看了。”
说着,她又指了指东边那间屋子,“主屋是我婆母住着,那边宽敞,夜里她带着豆苗一块睡,我跟你姐夫住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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