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面、身、手、足,五形具短,倘若骨细肉滑,印堂明阔,且五岳朝界,那必须是少卿公侯之相呀。
“阿蝉,咱有没有这天分都不打紧,”祝凤兰想到什么,扭头朝王蝉瞧去,紧张兮兮地劝道,“可不能和老祖宗一样钻了牛角尖。”
疯了不说,还郁郁地死了。
祝凤兰闹不懂,人怎么能够不开心不开心着——结果就死了?
“养不成石头,咱们就做别的,表姑教你绣花,你要是不喜欢拿针线,嫌它费眼,这也不打紧,表姑送你去学胭脂铺学做胭脂!胭脂铺的夏娘子啊,她打小和我一道长大,亲着呢。”
再说了——
祝凤兰瞅了眼王蝉,越瞧越喜欢。
这脸蛋生得这样,往小娘子大娘子中卖胭脂水粉,活脱脱的一个大招牌。
定能生意滚滚来!
王蝉鼓气,“姑,我铁定有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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