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子也好,温温柔柔的,说话也好听,同辈的人也爱和她亲近。
祝凤兰打小就喜欢生得漂亮的。
“你表姑呀,常跟着人后头跑,一口一个阿萍,跑回家了,饭桌上还得说着阿萍的事儿。”祝从云都没好气了,“小时候不懂事,还坐地上耍赖,说要娶萍姐儿,凭啥玩游戏,她只能做唇边点痣的大媒婆,做不得骑高马的新郎官!”
他睨了王蝉一眼。
三岁看老,自家闺女自家知道,人和阿蝉这么亲,可不是表姑血缘的羁绊与合眼缘,纯粹是馋漂亮小闺女儿的!
听到一句大媒婆,王蝉瞧了眼祝凤兰,抿嘴偷笑了下,下一刻正了正神,敛了笑意,“后来呢?”
后来啊——
祝从云叹了口气。
“谁也没想到,做姑娘的时候顺风顺水,结亲以后反倒遭罪了。”
柳笑萍嫁的是曲兰镇的白家,白家做的是酒水生意,数代相传,有一手酿酒好技艺,不止攒下了十里八乡人人皆知的富贵,更攒下了许多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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