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卖卖,都是卖没有买。

        难道,接下来是把人也卖了?

        还不待王蝉说话,下一刻,就见坐地上的老太太一骨碌站了起来,动作利索,头一扭,往旁边呸了个唾沫。

        “没什么不好讲的,祝老哥你不忍心说,我来讲给蝉丫头听。”

        她脸颊凹陷,眼皮子耷拉,阴着眼睛的样子格外不好惹。

        “挨千刀的杀胚,成亲时候说惯会说好听话,什么小生姓白,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的姓便说了我的心意……我呸!就一头上长毛的绿毛龟!龟孙子!王八羔子!把我们萍姐儿害惨了!”

        柳笑萍簌簌掉泪,祝凤兰拍着她的肩膀,“过去了,都过去了。”

        老太太:“蝉丫头,这事儿说了都脏嘴,本不该说给你这样的小囡囡听,脏耳朵!可我总得找出害我家萍姐儿的人。”

        伤了不可怕,伤口脓了,不敢挑破才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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