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有些无力。

        是疲惫,是使不到劲儿的热心肠。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回头人家和好了,一家人还是一家人,她一个外人掺和太多算什么,讨人嫌!

        “我就是气不过,阿萍那样好的人,怎么就该遭这样的罪。爹你知道吗,那杀胚泼皮得很,说的话也跟滚刀肉一样,还说让婶儿他们送他去府衙,呸,他敢这么说,还不是吃定了老俩口不会这么干?”

        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平头百姓老实,事儿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了,除了实在忍不下的,这才击了鸣冤鼓。

        祝凤兰蔫耷,说话都没劲儿了。

        “我冷眼在一旁瞧,这事儿啊,指不定就不了了之了。”

        “吃亏的也就是阿萍一个人,白白瞎了这么多年不说,还被人风言风语地传了许多小话……”

        “一想到这里,我就心里难受啊。不干点事儿,我怕接下来,我吃吃不香,睡睡不着,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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