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宾客慌乱地在鬼炁森森中跑过,那是个瘦瞿的老爷子,花白的发,留着山羊胡,对比其他人,他更镇定一些,还扶起了个跌地大哭的孩子。

        小娃儿哭了很久,但没有理睬,嗓子都哑了。

        老爷子蹲地,手撑着小娃儿肩膀,眼睛朝周围瞧去,这会儿也不逃跑了。

        “孩子别怕,等日头升起就好了,别怕别怕,阿翁陪着你。”

        他不知道,说着这宽慰话,他的眼里却是绝望。

        视线透过鬼炁森森之地,和界限外的王蝉对视时,他没有察觉,王蝉却看到了眼里。

        这一眼入了心,脚下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

        王蝉朝心口摸去,沉甸甸又闷闷,好生不痛快。

        ……

        “阿蝉,我们不走了吗?”花媒婆小声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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