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王秀才的闺女儿,唤做、唤做阿蝉对吧,婶儿、婶儿见过你!”
花媒婆一把攥住王蝉的手,拉得紧紧的,眼睛迸出希望的光,说什么都不肯放松了手。
这丫头了不得啊!
刚刚那会儿,她以为自己死定了!
跌下来还不要紧,顶多摔个腿残手残,命还在。
可那鬼东西呸来的气可怕啊,只一口,她就冷得不行,牙齿都哆嗦不开,口鼻都被糊住一般……那一下,她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死得像一条离了水的死鱼。
可小丫头厉害!愣是拿帕子替自己擦了干净。
瞧到生机,花媒婆攥着人,从脑海里搜刮着记忆。
一面之缘怎地了,一面之缘也是缘,是旧人!两人亲着呢!
“我爹没在这儿?那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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