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情急,花媒婆和吴富贵还手握了手,笑脸对笑脸,回过神,俩人立马丢了手。

        呸呸!

        王蝉没理会外头的几人,她盯着床上的王伯元瞧,又唤了几声。

        和记忆中那跳脚骂老家贼的书生比,他瘦了些,嘴唇都起了皮,也不知道昏睡了多长时间,脸色白得很,就是睡着了,眉头都紧紧蹙着。

        “不是说要当新郎官了嘛,哪里有你这样当新郎官的,惨兮兮!”她吸了吸鼻子,“我会说话了,你起来呀,和我说话……我不傻了,真不傻了,舅爷还说我有咱们祖宗的养石天分,以后可厉害了。”

        王蝉将脸贴到王伯元有些凉的手,不知不觉,眼泪掉了下来。

        “……以后,你要真娶媳妇了,我也不偷偷在心里骂你。”

        “作孽哦!”花媒婆跺了跺脚!眼睛瞅过丢了一旁的铁锁。

        这还有啥说不清楚的,吴老爷这是抢亲了!

        “都有一个死鬼女婿了还不知足!再瞧人王秀才俊杰,也没有这样锁着人家,拿大公鸡当新郎官的!这、这和强抢民女有啥区别,报官!回头得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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