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骤退开一步,倏地怔住。
那是幅画卷,画上的人是……
他自己。
明明是同一张脸,画上的少年骑在马上,蓝白相间的衣袍在风中张扬,脸上的神情却端方温润,连眉眼的锋芒都像无尘的风。沈骤心上刺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喵呜”一声,一只长毛白猫窜到沈骤脚边,他回过神,见李繁宁迈进了花厅。
沈骤忙拱手行礼,“鄙人参见公主。”
李繁宁看了眼地上,沈骤赶忙弯腰要去捡画轴,“公主恕罪,我不是有意——”
沈骤正将画轴挨个收起,见李繁宁蹲下身,他忙缩回手,不敢碰到她分毫。
李繁宁似乎已经平复了情绪,不像适才在宫里那样激动,她捡起那幅画,视线慢慢从画上移到他身上。
她看他的眼神有点像宫里那些人,专注又直白,但却少了那些人看他时的压迫感。
那当中没有审视,也没有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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