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定轩这般凶戾,狱卒也不敢多言,思来想去,只好趁人不注意溜出去,忙不迭就要去通风报信,谁料刚奔出军巡院,就见一辆马车急停在阶前。
车帷被挑开,里面的人一经露面,狱卒“砰”地就跪下了,“公、公主,那个沈——”
然不待狱卒说完,李繁宁已经径直走了过去。她裙摆带起一阵森森寒气,在这四月天里渗人得很。
狱卒下意识摸了摸脖颈。
这时沈骤已经毒发,他额角青筋暴起,因为疼痛整张脸都在用力,喉间也溢出剧烈的呻.吟,铁链被他晃得哐哐乱响,姜定轩却气定神闲地坐在椅上,直到他说:“我是、我是!”
姜定轩才噌地站起来,上前拽过他的衣领说:“你承认了?你是谢临舟!”
“我是……”沈骤强忍着痛道:“我是谢临舟,你说什么都对,姜公子想让我认什么我都认,求你……”
然而这种屈打成招被迫承认的口吻不是姜定轩想要的,他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咬牙切齿道:“你耍我?”
似是被他三番两次戏弄,姜定轩愈发狂躁,“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不是!”
沈骤痛到几近失去意识,哑声道:“我不是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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