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微微一皱眉,不动声sE地看着。
领头人想了想,生出几分戏耍的念头来,脚尖一抬,将胡内官的脑袋抬起来:“留下也可以。你拿起那陪葬的玩意儿来,到你身上b一b。”
元宝再要反抗,被桑子楠拦住:“元宝,不可冲动。”
胡内官只得y着头皮,从盒子里取出东西来,放在身前,像是长了犄角的怪物。
那几名锦衣人笑得剑尖都在晃:“来来来,转一圈看看。”
胡内官缓缓转了一大圈,只觉得自己被剥光了游街一般,耻辱席卷而来:
“不怕大人们笑话,我们是捱了一刀的人,没有什麽别的执念。无儿无nV,父母也早不在了,积攒的银钱生不带来,Si不带去的。
我们残缺之人,在这世上活了一辈子,唯一的念想,就是Si了之後,还能把身子补成囫囵的。下辈子好做个完完整整的人。”
这几句话说得真挚,是发自肺腑的。
桑落听得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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