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凯莎死后，所有天使就像是忽然实力断档了一样，直接降低了非常之多。
而自己就要取代凯莎成为这个终端。
“我并不是搞技术的，这个我不懂你们研究好了，只是我有些想不通，你真的是无条件帮助我们的？”
自己已经提出两次交易了。
可白夜却对于这件事情避而不谈。
好像他根本就不是冲着和自己交易来的。
她很疑惑白夜到底想要什么。
“我说过我只要一个相对稳定的研究环境，我对权利，美色这些没有什么兴趣，我要的就是研究，而天使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所以我选择了你们。”
怎么一个个都不相信自己是想要研究呢？
虽然自己不研究，但需要其他人给自己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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