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钟发白不清楚，那白夜也不会再问其他人了。
这玩意他也怕其他人知道了，恐怕会动贪心。
还是由自己来好了。
“对了，今晚的事情你们回去好好想想吧，没受伤就都走了。”
他是有点赶人的意思，其他人也明白，白夜估计是有什么话想要和钟发白说。
“你们先回去吧，之后再说你们！”
相较于白夜，钟发白是严厉一些。
因为他们毕竟是自己的学员，今天做的这些事情真的算是超乎了钟发白的想象。
这群人胆子是真的大。
白夜可以不负责，因为本身这些人就不是白夜来负责训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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