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子……我那才六岁的堂弟……朱允炆的亲堂弟啊!”

        朱椿泣不成声,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无尽的绝望。

        “他亲眼看着……看着锦衣卫把刀捅进我儿子的胸口!我儿子……他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好堂兄要杀他!”

        “我只是……我只是为十二弟你说了几句话……我求他,念在叔侄情分上,饶你一命……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啊!”

        朱椿用头去撞朱栢的胸甲,发出“砰砰”的闷响。

        “他把我吊在午门外,吊了一天一夜!他让全城的文武百官都看着!看着我这个亲叔叔是怎么被折磨的!”

        “他说……他说这就是所有敢于同情反贼的下场!”

        “哈哈哈哈……反贼……”

        朱椿惨笑着,笑声比哭声还要凄厉,“我们这些叔叔,哪一个不是盼着他好?哪一个不是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疼?可他呢?他又是怎么对我们的?”

        “削藩……屠戮……他要把我们这些姓朱的叔叔,全都杀光!全都杀光啊!”

        朱椿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化为断断续续的哽咽,整个人瘫软在朱栢的怀里,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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