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宁愿相信那个他刚刚还想算计的叔叔,是来拯救他的。
“勤王?”
毛骧听到这两个字,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是一种绝望到极致的讥讽。
他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不……不是……”
“是……是军报!”
他颤抖着手,指向身后。
一个同样浑身狼狈的信使,被两个侍卫架着,几乎是被拖上了城楼。
那信使的模样比毛骧还要凄惨,他身上的驿卒服饰已经破烂不堪,满是泥土和干涸的血迹,背后插着的令旗只剩下了半截旗杆。
他的脸上,是一片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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