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起了自己那早已逝去的夫君,朱标。
那是何等温润如玉,光风霁月的一个人。
他是所有弟弟们心中的明灯和榜样。
朱栢,是朱标最疼爱的弟弟之一。
吕氏的恐惧,在这些回忆的冲刷下,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奇特的、源于身份的自信。
我是他的长嫂。
我是他最敬爱的大哥的遗孀。
我肚子里这个孩子的父亲,是他曾经仰望的存在。
他朱栢再怎么大逆不道,这层伦理关系,这层天大的情分,他敢不认吗?
吕氏的腰杆,不自觉地挺直了。
她脸上的恐惧,被悲天悯人的、属于国母的庄严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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