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话不能这么说。四哥毕竟是为勤王大业……他也是一时不慎,中了楚逆的奸计。”
朱棡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语气听起来像是在为朱棣辩解,眼神却飘忽不定。
“屁的勤王大业!”
朱樉把酒杯重重往案上一顿,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吓得旁边的代王朱桂一个哆嗦。
“他朱棣那点花花肠子,瞒得过别人,还能瞒得过咱们兄弟?他就是想抢头功!想踩着咱们的脑袋,在老爷子面前挣个大脸!”
朱樉环视一圈,目光如刀,从几个兄弟脸上刮过:“今天咱们要是出手了,赢了,功劳是他朱棣的,咱们顶多喝口汤。输了,咱们跟他一块儿完蛋!凭什么?”
“老子就不出手!老子就看着!看着他朱棣怎么被朱栢那小子打成一条死狗!”
他这番话说得又糙又直,却道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大帐内一片沉默。
是啊,凭什么?
他们这些藩王,哪个不是天潢贵胄,哪个不是手握重兵的一方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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