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冷笑着问:“咱们,就成了给他垫背的几堆枯骨!”
嘶——帐内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几个藩王脸色煞白,他们虽然也隐隐有此猜测,但谁也没有朱樉说得这么透彻,这么赤裸裸。
一个瘦削的藩王,辽王朱植,颤声问道:“二哥……那,那我们该如何是好?要不……我们连夜拔营,先退回封地?”
“退?”
朱樉嗤笑一声,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往哪儿退?咱们几十万大军,人吃马嚼,辎重如山,能跑得过他燕山卫的骑兵?不等你跑出一百里,就得被他追上来,一个个宰了!”
“那……那怎么办啊?”
代王朱桂已经慌了,额头上全是冷汗。
朱樉没有立刻回答,他重新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端起茶壶,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茶,慢悠悠地喝着。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仿佛他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咕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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