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骑兵,如今只剩下这寥寥数百人逃了回来?
朱高煦的心脏狠狠一抽。
他张了张嘴,想问父王在哪,却感觉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就在这时,人群自动向两侧分开。
一匹遍体鳞伤的黑色战马,喘着粗气,一步一顿地走上高坡。
马背上的人影,更是让三兄弟如遭雷击。
那人头上的紫金冠不知去向,一头长发被汗水和血水浸透,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他身上那件标志性的玄色王袍,此刻破烂不堪,左肩的甲片被整个掀开,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伤口。
他的脸上,一道血痕从额角划过眉梢,干涸的血迹与硝烟的黑灰混在一起,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狰狞无比。
但他依然坐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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