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营百里,旌旗蔽日。
五十万勤王大军驻扎于此,本该是气吞山河之势,此刻却弥漫着诡异的死气。
粮草调度不畅,军令自相矛盾,不同藩王的部队之间,摩擦与日俱增。
怨气如同潮湿的霉菌,在营地的每一个角落疯狂滋生。
中军大帐之内,气氛更是凝重如铁。
秦王朱樉一巴掌拍在案几上,震得酒杯乱晃,满脸的横肉都在颤抖。
“他娘的!朱棣什么意思?他的燕山兵马吃香的喝辣的,老子的兵就只能啃干饼子?他当这联军是他家开的?”
晋王朱棡坐在他对面,脸色阴沉,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佩剑:“二哥息怒。四弟毕竟手握北平精锐,又是第一个起兵响应的,多分一些粮草,也是……应有之义。”
话虽如此,他眼底的嫉恨却几乎要满溢出来。
凭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