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一把抓住了朱栢的手。
她的手很凉,像一块冰,却又抓得那么用力,指甲几乎要嵌进朱栢的皮肉里。
朱栢低头,看着自己被她抓住的手,又看了看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远走高飞?
放弃江山?
为了她?
朱栢几乎要笑出声来。
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也最愚蠢的笑话。
他甚至懒得去分辨这句话里有几分真情,又有几分是朱棣授意的计谋。
因为无论真假,在他听来,都一样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