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兵部官员忍不住出列,声音发颤:“陛下,王保保凶名赫赫,非等闲之辈。如今北平空虚,我军主力又在南线,若被他……”

        话未说完,一声轻笑打断了他。

        朱栢笑了,笑声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座大殿,带着令人心悸的轻蔑和狂傲。

        他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王保保?”

        朱栢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在品味一道陈年旧菜,“一个已经被我父皇打断了脊梁的丧家之犬,也敢吠了?”

        他站起身,缓步走下丹墀,龙袍的下摆在光洁如镜的金砖上拖曳出华丽的弧线。

        “这些草原上的豺狼,鼻子倒是灵得很,最擅长的就是趁火打劫。闻到一点血腥味,就以为是分食盛宴的开场。”

        朱栢走到那名兵部官员面前,用指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那官员吓得魂不附体,两股战战,几乎要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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