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等于承认,如今朱栢告官也一样没用吗?
说他那是替天行道?
那朱栢如今的“奉天靖难”,又算什么?
无论怎么说,都是错。
都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
朱栢看着他父皇那副被噎得哑口无言的窘迫模样,心中的快意如同潮水般涌起。
但他不准备就此罢休。
他要撕开的,不仅仅是那块遮羞布,还有那层名为“父慈子孝”的虚伪面纱。
“父皇,您别不说话啊。”
朱栢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不再是冰冷的质问,而是充满了委屈和愤懑。
“您下旨,让我和众家兄弟来金陵,给朱允炆做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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