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就是这么说的。
他还为自己的“奇思妙想”和“帝王心术”而沾沾自喜。
可现在呢?
看着城下那黑压压望不到头的军队,那如林般刺向天空的枪矛,朱允炆只觉得一股尿意直冲膀胱。
扒皮?
蒙椅子?
他现在只希望自己的皮,还能好好地长在自己身上。
他之前所有的幻想、所有的狠戾,在此刻都化作了最原始的恐惧,像无数冰冷的虫子,啃噬着他的五脏六腑。
李景隆!
对,李景隆!
朱允炆的脑海里猛地跳出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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