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不大，却刮过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他指着半死不活的朱椿，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待咱杀了朱栢那个逆子，就轮到你！”
说罢，他收回手，再也不看一眼，多看一眼都嫌脏了自己的眼睛。
他迈开脚步，从朱椿的身体正下方，径直穿过了午门。
对于将自己的亲儿子吊在这里，任其被风吹日晒，慢慢走向死亡，朱元璋没有任何感觉。
背叛咱的儿子，就不是咱的儿子。
是仇人！
朱允炆紧随其后，经过时，他抬起头，冲着奄奄一息的朱椿，投去一个极其恶毒的眼神。
他也没有任何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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