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甘某就只好自己想办法了。”甘宁目光冷冽的看着严颜。
“哦?”
严颜笑了。
“那本将倒是想听听甘校尉怎么给自己想办法呢?”
“这兵马又是从何处来?”
甘宁也不啰嗦,伸手就指向了严颜面前的桌案。
漆黑的桌案上除了几卷竹简之外,便只有一枚官印还有一对虎符。
官印是严颜的官印,虎符是调兵的虎符。
不管此时甘宁手指的哪一样,那都是大不敬之罪。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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