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珊猛然抬头,看着郑法笑着将一片腊肉放在她的碗里。
“哥哥!”她龇牙咧嘴地朝着郑法笑,快乐从那缺了的门牙中涌出。
“吃肉。”郑法摸摸她的小脑袋。
“嗯!”她夹起腊肉,小口小口地咬着,一片满足。
……
一旁的郑母看到也没说什么,再看重儿子,女儿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又何尝愿意委屈?
她偏着儿子也并非没有缘故。
地里的重活需要男人来干不说。
就说家中有没有男人,在庄子里的地位都不相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