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
当隔壁牢房传来孙贵的挣扎声,以及那清晰的鞭子抽打声传来时,张飙原本敲击膝盖的手指骤然停住。
他缓缓抬起头,眼中那抹玩世不恭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冰冷和洞悉一切的锐利。
就在锦衣卫拖着骂不绝口的孙贵经过他牢门,准备前往刑房时,张飙忽然开口了。
“喂!”
他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门口那位缇骑兄弟,劳驾,给蒋瓛带句话。”
那名押解的缇骑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牢内。
只见张飙不知何时已坐到了那张小桌旁,桌上铺开了纸墨笔砚。
那是老朱给他写供状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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