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还有别人不是么?
抽了下鼻尖,孟昭月再次瞥了眼谢倾言脖颈,声音带了些颤音,“堂堂九千岁,谁会不识得。”
谢倾言的笑钉在她微红的鼻尖上,细细品了品这话。
好像带了些委屈。
可她委屈的,是哪件事?
昨日被打时,是不是也是这表情?
心下轻啧了一声,谢倾言沉默着点了点头,双手微松,虚虚落在她两侧。
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却闭口不言。
好似带着鼓励。
鼓励她有委屈尽管说,他现下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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