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只是臀,然后是背,最后是头……
她任由自己一点点滑落,忍着酸涩的鼻尖,憋红了眼眶,也没掉一滴泪。
她还有事情要做。
歇了小半个时辰,外面的责骂声也终于歇下,孟昭月手提一盏油灯,抱着新灌的汤婆子往里屋走去。
今日没用药,不知祖母还能否挺住。
“祖母?”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惊不起一只蝴蝶。
可床榻上却传来祖母低低的声音,“好孩子,委屈你了。”
带着哽咽。
孟昭月顿了顿,惊喜、委屈。
这是她回家之后,祖母第一次说话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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