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绣衣坊,找温十年要了块偏僻的角落,蔫儿声绣着漂亮的花纹。
这一针一线,都是她立命的本钱。
当天晚上,孟昭月用绣好的第一块手帕,预支了一两银钱,在医馆抓了药才回。
而看过祖母回了屋,一览无余的小屋内,床榻之上却放着一件不属于她的东西。
——那是一件披风。
外层是素净的棉布,里层却是柔软的锦缎,就连围帽处的绒毛都被棉布遮盖。
乍一看,简单厚实,实用极了。
会是谁?
孟昭月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热气成雾,遮挡住了她酸涩的眼睛。
次日,她特意早早起来,照顾好祖母后等在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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