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不来床,数次。
虽三年不见,但记忆中的人与事深刻的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但这次略有些不同——她醉得厉害。
孟昭月半晌没动地方,只一个劲儿地搓搓蹭蹭自己下颌,把泪水抹得匀了些。
这倔劲儿。
谢倾言轻“啧”了一声。
两人隔着三两步的距离,若是听话,这会人已经到了。
偏偏他身前还是空无一人。
真是长本事了。
冷哼一声,谢倾言正欲起身,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