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下敲着石桌,规律得好似和尚在敲木鱼。
这是他烦躁不耐却要思考时的表现。
孟昭月微抿了下唇,暗恨,三年未见,脑子里竟仍有忘不掉的细节。
深吸了一口气,她将刚从指间拿下来的绣针放入包中,静悄悄收拾。
好似只一味的想默默远离。
余光将这一切收入眼中的人胸中好像堵住一团棉。
憋闷得难受。
不远处,吴周面无异色,但脚步声略重。
谢倾言缓缓看向远处,“啧”了一声。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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