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微微侧头,视线仍旧盯着孟昭月,但下颌却指向榻几上摆着的一盏鱼灯。
——是她攥着那个,被吴周一起带了回来。
孟昭月微微一顿,“没做什么。”
话说得轻巧,但她拇指却轻捻上微弯的食指,指甲一下下刮弄。
谢倾言的视线在那冷冷一扫,嘴角微勾,手紧攥,“哦?”
极轻的一声,随着飘过去的烛光一道飘过来,孟昭月微微抖了一下。
这么个氛围,多少有些熟悉。
不同的是,以往谢倾言会直奔主题,有话都在榻上说。
而今日,他坐在远处屋内正中,一腿横在另一条腿上,整个人透着阴沉的戾气。
明明离她还有一段距离,却让人怎么也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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