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月跟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怔愣了一下。
是有点,过于巧合了?
下意识揉了一把荷包,孟昭月狠狠咬了下牙。
最好是她想多了。
次日,各行各业恢复了做工,孟昭月也开始继续绣寿幛。
算算再有个三五日便能交工,工钱到手便可以着手租个院子。
绣间里都是针线穿过锦缎的声音,在寂静中安抚人心。
她渐渐稳了下来,却有人比她急。
自打她接了这活计,已过去了小半月,按照道理,相府可以查验进度。
所以,这日,相府的马车停在绣衣坊门口,前后下来两位公子。
安王打前,秋铭安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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