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言嘴角微勾,眸色却冷了下来。
锦靴一步步踏在青砖上,规律的脚步声一下下砸进孟昭月耳中。
带着万钧所压,从耳膜砸进心口。
混着心跳声,好像被什么野兽盯上了。
但孟昭月紧咬着牙,拳越攥越紧,任由丝线陷在手心,直勾勾盯着他。
看着他一步步走到身侧,然后不由分说地扯起她的手。
他的手宽大粗长,且一向有力,孟昭月用上了全身力气,还是被他一根根掰开了手指。
谢倾言冷着脸,嘴角却越来越大,带着满满的嘲意。
孟昭月下意识咬向唇瓣,很快见了血。
血总能催生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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