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在牙缝间狠狠一碾,出口的话隐晦极了,“高门显贵是那么好巴结的?入宫这些年,见过的龌龊还少?”
这话似带着钩子,将孟昭月的心口扯了一下。
是她曾错信他人,被人陷害险些丢了命,可偌大的相府做什么来害她?
她咬了下软肉,恢复冷静,撩起眼皮瞥他,“大人多虑了,我并未想巴结谁,这是绣坊派给我的活儿,拿钱办事而已。”
谢倾言蹙了下眉。
孟昭月当没看见,深吸一口气,接着道:“无论是何缘由,大人毁了此线,还请大人照价赔偿。”
声音清冷无情。
话落,不待谢倾言反应,人越过瘫倒的火炉,往外走。
横陳在前的双手紧握,指尖微微泛白,眼底压着委屈,出门后直奔中堂。
一般温十年都是坐在这里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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