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言轻轻歪了下头,眸子将睁未睁,“换一个,声音太难听。”
听声音,人是冷静了。
可这话……
旁边那个跪着的,以清丽婉转之嗓音,一曲相思醉了满楼的优伶脸都绿了。
话落,谢倾言尽量放缓了呼吸,转身依靠着太师椅。
仰头间,喉结微滚,似无半分不适。
实则垂在两侧的手仍旧紧握着,指甲刺入手心,血液汇聚成河,“滴答滴答”往下落。
渴、好渴。
每个呼吸都十分难熬。
可自从吴周说完那句话后,他再没失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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