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龈渗出血来,谢倾言还是咬着不放。
宋大夫匆匆行了一套针法,虽能暂缓他的痛苦,却解不了这余毒。
不过片刻,谢倾言原时冷时热的状态突然变得偏激起来,全身上下血液沸腾。
腹下火热带着剧痛一遍遍冲刷过五脏六腑到四肢百骸,蚀骨的疼痛与欲念齐齐汇聚。
“滚,都滚!”
含糊在嗓子里的嘶吼好似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宋大夫和吴周对视一眼,到底去了屋外。
几乎两人关上门的同时,谢倾言顿时掀翻了自己。
整个人狠狠砸在榻上,恨不得以头怆地。
可惜这种下腹胀麻,浑身刺痛的感受他最了解——
只有鱼水之欢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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