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派人,去请。”
最后一字,咬得极重。
话落,安王微微扫了眼下首两侧的空位置,嘴角大了些。
“秋公子到~”
“九千岁到~”
谢倾言与秋铭安似是巧合,一路同行至堂前,脱掉锦靴,一步步行至安王下首。
引路的弓着身,原本酣饮的宴客皆起身行礼。
有胆大的偶尔会给秋铭安使眼色,但无一人敢将视线对上谢倾言。
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不同于秋铭安的严肃,谢倾言笑得恣意,像是在自家院儿里活动似的。
“安王回来不过数日,这冬至宴仪倒是办得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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