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脸皮都要撕下来踩上两脚的事儿,安王做起来驾轻就熟的。
可众人面上冷汗划到眼角都不敢擦,生怕九千岁这位杀才一个迁怒,令锦衣卫把他们家拆了。
但谢倾言只是冷着脸,轻“啧”了一声。
对上安王不怀好意的视线时跟着勾了丝笑,“安王不会以为,咱家跟你一样,什么人都收吧。”
这话像是一把长钉,在空气中散开的同时,穿过孟昭月耳膜,钉在她心口。
鲜血无声无息地汩汩涌出,疼得她有些发麻。
紧攥的双手一下又一下似发着颤,但在广袖之下却藏得很好。
只是,有些东西却是藏不住。
周遭世家贵女们的调笑声似忍不住泄了出来,带着刺耳的嘲笑。
孟昭月双目微微睁大,雾气未凝,留住了她最后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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