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行动间,纯白衣摆擦过廊下青砖,悄无声息。
她的祖母本能安享晚年,却在如此高龄受人磋磨,不得善终。
孟昭月紧攥着手,目光空落落的扫了眼回廊两侧的枯树。
她该报官,给祖母一个公道。
可劫人的是安王,涉及的是当朝九千岁。
谁敢接这个案子?
她又该报到哪儿去?
自她十五岁入宫,人间已过了十载,她竟有些寸步难行。
深吸了一口气,她转身看向蝉儿。
“我要带祖母回家,麻烦通报一下。”
“主子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娘子再等两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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